任祖謀海峽陣亡

1958年(民國47年)初夏,根據國府國防部所獲得的情報顯示:中共駐在蚌埠第十一攻擊師的一個團在5月間已完成伊留申二十八(IL-28)輕轟炸機的換裝,同時原來駐在寧波的第十七戰鬥機團的也於5月間進駐路橋基地。7月初由監聽站所得到的情報中也發現在鞍山,瀋陽,徐州,旅大,南昌,新城,平潭墟及廣州等地間的空運機活動有顯著的增加,7月7日更發現原駐旅大的海軍航空隊第2師的四十架伊留申二十八已進駐上海。在這種情況下國府國防部判斷短期間內台灣海峽上一定會發生重大衝突,因此除了在7月14日宣佈所有軍職人員停止一切休假外,更開始將台灣本島與外島的兵力作重新的調整,其中對空軍的戰力部署有下列的安排: ·       加強對大陸沿海各敵軍基地的空中偵照:福州,龍田,惠安,沙堤等機場每天偵照兩次,龍溪及澄海兩機場視情況每周偵照一次。 ·       1,2,3,4,5聯隊各派機四架擔任五分鐘防空待命。 ·       1,4聯隊各派機四架擔任掛彈十五分鐘防空兼出擊待命。 ·       2,3,5聯隊各派機四架擔任十五分鐘防空待命。 ·       1,2,3,4,5聯隊各派機四架擔任三十分鐘防空待命。 ·       拂曉至終昏經常以四架F-86F擔任基隆與後龍間之巡邏。於拂曉,正午及終昏之重點時間另派四架F-84G在同一地區內擔任巡邏與警戒任務。 ·       拂曉與0700間,1200 – 1330,1800與終昏間,在馬公南北各三十浬地區內以四架F-86F經常擔任巡邏與警戒任務。另在0700 – 1200與1330 – 1800間各派F-84G擔任巡邏與警戒任務。 ·       […]

美國的國防工業

今天看到報紙上登著,洛克希德馬丁(Lockheed Martin)公司(簡稱「洛馬」)將以九十億美金的代價,向聯合科技公司(United Technology)買下它旗下的直升機製造商,賽可斯基(Sikorsky)公司,這將使本來就已是全球最大的武器供應商 – 洛馬 – 更上一層樓,成為天王級的國防工業公司。 筆者曾在洛馬公司工作三十餘年,對於美國國防工業有著相當的了解,因此想趁著這個機會向大家介紹一下美國國防工業的內幕。 國防工業與一般工業有著顯著的不同,不但內部的運作不同,就連產品的售價的議定也與一般商品大不相同。 一般工業在找下游的供應廠商時,都會希望那些廠商最好離自己的工廠越近越好,這樣在進貨時不但時間節省很多,就連那些下游廠商出問題時,總公司也可很快的派人去了解狀況。即使有些公司的下游廠商因為價格的關係而設在其他州的時候,也必須要計算省下的金額是否可以超過運費及平時公司人員固定出差到那裡的費用。 國防工業就無法按照這一個模式來運作,因為國防工業的產品都是供應三軍的武器與裝備,需要國會來決定要不要買,如果一家公司所製造的坦克車,所有的零件及最後的組裝與測試都是在同一個州製造與進行的,那麼這個訂購單在國會進行表決時,其餘四十九州的國會議員就多少會有些意見。於是為了能夠確定拿到某項武器或裝備的訂單,國防工業公司在進行產品規劃時就會將下游供應廠商分佈在全國各地,這樣國會議員在投票時就會想到,如果投否決票時,自己選區內就會有多少人因而失業,這種情況下,他投票時多少會有些私心。 這樣將下游廠商分佈在全國各地,不就增加了成本,影響到了最後公司的盈利嗎?其實不然,因為國防工業的價格計算方法,下游廠商分佈在各地所增加的成本,不會使利潤減少! 為什麼增加了開銷而不會使利潤減少呢? 這是因為「新式」武器的議價方式! 當美國空軍需要一種新式飛機的時候,它會將那型飛機所需具備的性能列出,然後請幾家飛機製造廠商提出「建議書」(Request for Proposal),這個建議書裡面將要詳細的說明那家公司將用什麼發法來達到空軍所提出的性能要求,同時也註明「預計」將花費多少時間及金錢來完成那些要求。空軍在評估每家公司所呈上的建議書之後,會根據那些建議做出一個選擇,得標的那家公司就會被要求在一定的時間之內,做出一架原形機供測試之用。 空軍既然是根據那個「建議書」來選定廠商,那麼是否就根據建議書上的價格來付費呢?這個答案是否定的,這話怎麼說呢? 這是因為空軍所要求的性能通常是從來沒有在實體上驗證過的,比方說空軍要求一種新的飛機能在50呎的距離內起飛,飛機製造商會在建議書中表明,它可以用某種技術來達到這項要求,空軍本身的工程師及科學家在評估時,也覺得那種技術是可行的,所以那家公司就得標了。但是,那種技術說不定從來沒有在實體飛機上運作過,所以在簽訂合約時就會註明這架飛機的價格是「Cost Plus」(成本加),這個「加」是指的「獎金(Incentive Fee)」,換句話說就是空軍將付給那家飛機製造商「所有的成本」及「獎金」。 所以癥結就是那「所有的成本」,所有零件在下游廠商及總公司之間的運送費用,公司人員前往下游廠商開會、驗收時的差旅費,全都是歸在「所有的成本」之內。所以那些花費雖然是公司買單,但卻全都由空軍付帳。 […]

靈異事件 – 墓碑的故事

在這之前,我對於亡者「託夢」一事,總認為是怪力亂神,但是沒想到有一天這件事卻發生在我身上! 去年年初我回國時,我像往常一樣,找了一個下午到空軍公墓去祭拜那些為國犧牲的空軍將士們。那天陪我一同去的是空軍退役中校游重山,他在擔任空軍駐舊金山灣區聯絡官時,我們成了好朋友。 在夕陽的斜照下,我們走在那一排排的黃土墳間,看著那漆色已經剝落的墓碑,想著每塊墓碑後面的揪心故事,心情竟不自覺的沈重起來。 重山所熟悉的僅是他期別前後的那些同學,學長及學弟們,對於在四、五○年代(1950s 到1960s),於臺海上空為捍衛這塊土地而犧牲的先烈們,他卻是非常的陌生,所以我就充當了臨時導引員,將那些烈士們的事蹟,告訴重山。 當我們走到顧正華烈士的墳前時,我正要告訴重山顧烈士是在民國51年3月3日劉承司投誠那天失事殉職時,我發現那塊墓碑上竟然將他的殉國日期寫成51年1月9日,那時我幾乎不敢相信當局竟然擺了這麼個烏龍。於是我就用手機將那塊墓碑照下來,並在當晚寫了一封短訊給當時的空軍政戰部主任劉守仁將軍,並將那張相片傳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劉將軍的回郵,他告訴我他已查明那塊墓碑確實是寫錯了,他並表示他已交代有關部門去做必要的修改。 在我返美之前,我再度前往碧潭時,發現墓碑已經更改,於是我又寫信給劉將軍,對空軍這種負責並立即處理的態度,表示感謝。 那時,我認為那件事已經落幕,沒想到幾個星期之後,那件事竟然有了驚人的後續發展。 那是在我回到美國之後的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五、六位身穿六十年代空軍便服的軍人,及幾位穿著橘紅色飛行衣的飛行員來找我,為首的那位在與我握手,並告訴我他的名字時,我還知道他是誰。在夢中那人對我說他們幾人有事想請我幫忙,當時我表示只要我能做到,我很樂意幫忙。 「我們幾個人的門板錯了,想請您替我們改一下。」那人說。 我當時聽了之後,真有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的感覺,「門板錯了?」什麼是門板? 「就是您上次替小顧改的那個。」那人見我似乎不知道什麼是「門板」,就提醒了我一下。 可是,在夢中一時之間,我竟然想不起來誰是小顧。 然而,就在我想問誰是小顧時,我突然間意識過來,小顧該就是「顧正華」!而站在我面前的該是一群與顧正華一樣為國犧牲的魂魄!夢到這裡,我猛然的由夢中驚醒,額頭上沁出幾粒汗珠。 因為宗教信仰的關係,以前聽到這類亡者託夢的事時,總是歸諸於怪力亂神,但是那天夢醒之後,我卻知道那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夢,而真是有人來找我幫忙了,只是,就在驚醒的那一剎那,我竟然將那人名字忘記了,而且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老伴是信奉佛教,她對這類事情是堅信不疑的,所以當我將這起「託夢事件」向老伴說了之後,她先是抱怨我怎麼能將那麼重要的名字給忘了,然後她表示我在下次返國的時候,一定要到碧潭去將這件事辦妥,以忠「人」之託。 這次回國與空軍朋友們聚餐時,我將這件事向他們報告,並告訴大家這次我去碧潭時,將要仔細的去讀那些墓碑,看看能否找到那幾個「有誤」的門板!那幾位空軍朋友除了感到驚奇之外,六聯隊兩位退休的軍官,彭憲倉及蘇如麒更是就決定要陪我去碧潭走這一趟。 7月6日下午,當我們三人抵達碧潭空軍公墓時,發現墓園的鐵門竟是關著的,看著我失望的表情,憲倉叫我不要擔心,他可以想辦法,結果真是在他打了幾個電話連絡之後,有一位士官長前來替我們開門,而當那位士官長在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時,竟表示願意全程陪同我們,並作記錄,因為前一次顧正華烈士的墓碑就是他所修改的。 碧潭空軍公墓裡一共有一千多個墳,即使走馬看花似的將那些墳走完,也要幾個鐘頭,何況還要仔細的去讀那些碑文,再加上那天天氣非常的悶熱,所以沒走幾排我就已經汗流夾背,但是為了那些前來託夢的魂魄,我真是咬緊了牙關,頂著烈日,一個墳一個墳的讀著過去。 在經過一個墳時,碑文上的姓名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突然想起來,那就是在夢裡要我幫忙的那位,我將他的墓碑仔細看了一遍,結果還真是有著相當明顯的錯誤,因為他的畢業期別寫錯了。我在那個墳前鞠了個躬,並默默的在心中向他表示,我會替他將這件事辦妥,請他安心。 後來,我又發現了十七、八個錯誤的「門板」,其中有官校畢業期別的錯誤,殉職日期的錯誤,官階的錯誤,最離譜的還有一位的姓名都寫錯了。 […]